“端木四姑娘!”凤仙也不与从珍争辩什么,昂着头看向五六步外的端木绯,喊道,“奴婢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要与姑娘说。”
生怕端木绯还是不理会自己,凤仙连忙又补充了一句:“您若是不听,一定会后悔的!”
这还有完没完了!涵星皱了皱眉,不耐烦地下令道:“从珍,让人把她拖下去,现在就送回教坊司!”
涵星一吩咐,从珍立刻就屈膝领命:“是,殿下。”
自己可不能就这么被送回教坊司!凤仙吓到了,腿一软,花容失色地跪了下去,忙道:“端木四姑娘,端木大姑娘现在正在京兆府衙门,她的情况不太好。”
这一次,凤仙再没了之前的气定神闲,神情与语气都显得惶惶不安,就像一戳就破的纸老虎似的。
“……”涵星秀气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意识到这件事没她想得这么简单。
照理说,端木纭去了京兆府衙门的事应该没有什么人知道,这个女伎又怎么会知道?!
涵星转头看向了端木绯,想看看她的意思。
端木绯神色平静地看着凤仙,依旧云淡风轻。
方才凤仙一脸笃定地威胁自己说这件事与姐姐有关时,端木绯就猜到了对方要说的是不是与姐姐去京兆府衙门的“这件事”有关。
端木绯心里虽然好奇,却也没打算让凤仙牵着她的鼻子走。
凤仙的态度显而易见,她就是想用此事来要挟自己,所以端木绯干脆就冷着她,以静制动地先打压了她的气焰,也免得她在那里故弄玄虚。
再者,凤仙既然有“所图”,即便是自己不去问,对方那也是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