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个叫马功成的南怀人说了那么多,分明就是想挑拨泰初寨与朝廷之间的关系,不想他们平定晋州。
虬髯胡气得两眼发红,额角青筋暴起。
蓝衣谋士反复看了两遍折子后,抬起头来,神色复杂地对肖天说道:“老大,这道折子是真的!”
虬髯胡的双眸瞪得更大,朝蓝衣谋士手里的这道折子看来,脸色更难看了。
蓝衣谋士郑重地接着道:“既然有人能在我们面前挑拨,想来对方也会去朝廷那里挑拨离间……到时候,恐怕就不是我们信不信朝廷的问题了。”
就算是肖天警觉,没有上南怀人的当,可是新帝想必已经收到了第一份折子,如果新帝因为这道折子对肖天产生怀疑的话,那么他们泰初寨以后在晋州怕是会步步艰难。
蓝衣谋士和虬髯胡都看向了肖天,神色凝重。
空气中沉甸甸的,有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肖天漫不经心地摸着鼻子,朝窗外看去,目光深邃,似是若有所思。
蓝衣谋士和虬髯胡都没有吵他,叹了口气,也朝窗外看去。
自肖天接手曲襄城也不过七八天,这里已经渐渐恢复往昔的人气,街道上人来人往,那些百姓的脸上都又有了神采,眼中写的对未来的期望。
街道上,暖洋洋的阳光柔柔地洒了下来,春暖花开,又是一个好季节开始了。
京城亦是春光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