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少女又福了福,笑盈盈地答道:“回姑娘,是云中君。他谱的曲子在京中很受人那些文人墨士的喜爱。”
慕炎见端木绯感兴趣,就提议道:“蓁蓁,还要不要再听一曲?”
说话的同时,慕炎还眼明手快地顺手赏了那老者一个银锞子。
那老者喜出望外地接过了赏赐,笑眯了眼,抱着二胡连连道谢道:“多谢公子,多谢姑娘。”这个银锞子抵得上他们一个月的收入了。
“姑娘,这个云中君还没有谱过别的曲子?”端木绯好奇地又问道,指尖在手边的白瓷浮纹茶盅上摩挲着。
青衣少女刚得了他们的赏赐,回答得更恭敬,也更详尽了:“姑娘,云中君这一年来谱了不少曲子,像《群芳》、《朱砂泪》、《青黛眉》等等,都是他谱的曲,赋的词。”
端木绯挑了挑眉,随意地选了一曲:“那你就再唱一曲《青黛眉》吧。”
老者连忙又抱着二胡又坐了回去。
跟着,清澈优美的二胡声又响了起来,前面的《牡丹赋》曲调婉转又不失庄重,这曲《青黛眉》则又是另一种调子,缠缠绵绵,柔柔软软的。
等这一老一少唱完这曲《青黛眉》后,茶馆二楼又多了七八个茶客,热闹了不少。
曲罢时,茶客们掌声不断,赞不绝口,还有好几个茶客也大方地赏赐了这对祖孙。
慕炎随意地把这对祖孙给打发了,然后好奇地看着端木绯问道:“蓁蓁,怎么了?”
这对祖孙并没有离开茶馆,又有一桌茶客把他们叫过去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