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最近乖觉了许多,想着这也不是什么关乎朝堂社稷的大事,大都没有质疑,也没有反对。
但也有些人对此阴阳怪气地提了几句:
“这都没三司会审过,薛祁渊到底冤不冤还不好说呢!”
“摄政王这是要把当年皇上治罪过的人都平反过来不成?他忙得过来吗?”
“摄政王让薛祁渊迁入帝陵,怕是抬举薛祁渊为假,打今上的脸才是真的吧?”
“……”
那些话句句带刺,说得很不好听。大部分人就算听到了,也不敢接这话。
当日,慕炎就有了反应,下令那两个说闲话的官员去为崇明帝和镇北王守陵。
慕炎雷厉风行,威吓之意昭然若揭。
这下朝堂上下彻底噤声了,除了感慨镇北王得此恩典外,是一句不该说的闲话也不敢多说,生怕自己被慕炎拿来杀鸡儆猴。
慕炎以摄政王的身份上位,也不过短短半年,只这半年,已经足够让文武百官意识到,慕炎看着性情与行事风格跟岑隐迥然不同,却一点也没有比岑隐好糊弄。
当机立断,杀伐果断。
这些天,礼部上下再次忙得昏天暗地,范培中在衙门歇了几夜,改了又改,总算把帝后迁陵的仪程写好了。
这一次,端木绯同样也会去。
于是乎,端木家又迎来了礼部的官员,还是礼部尚书范培中亲自登门,与端木绯细说当天的仪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