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传来椅子腿撞击地面的声响,许三姑娘也站起了身,可端木绯依旧看也没看她。
许三姑娘目光微凝地盯着端木绯的侧脸,静了几息,突然就转身跑了,一侧眼角滑下了一行泪珠。
她闹出的动静却是吸引了一部分人的目光,朝许三姑娘看去,疑惑地面面相看,不知道是怎么了。
许三姑娘步履匆匆地返回了旁边的另一个竹棚。
与她同桌的一个黄衣姑娘注意到她眼角的泪光,便关心地问了一句:“许三姑娘,你没事吧?”
说话间,那黄衣姑娘忍不住朝端木绯的方向望了一眼。
许三姑娘没说话,纤长浓密的眼睫微微一颤,眼角又划下了一行晶莹的泪珠,我见犹怜。
有时候,沉默反而更令人浮想联翩。
许三姑娘与端木绯说了话后,回来就哭了,自是与端木绯有那么一点干系。
黄衣姑娘忍不住又看了不远处的端木绯一眼,问道:“可是与……”与端木四姑娘有什么误会。
她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旁边的一个粉衣姑娘拦下了:“婳妹妹,你的马球不是也打得不错吗?今天怎么没上场?”
粉衣姑娘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朝端木绯的方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端木四姑娘的闲事是她们能管的吗?
黄衣姑娘这才反应过来,是啊,涉及端木四姑娘,还是少说少问,才少麻烦。
她只当什么也没看到,若无其事地与友人搭话:“我本来也是打算上场的,不过我的马病了,临时换一匹马怕是只会蓝大姑娘他们添乱。”
“婳妹妹,你那匹大宛宝马那可是难得的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