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是故意害我!”端木期撕心裂肺地叫嚷着,气得嘴角直哆嗦,“您明明知道却什么也不说,您是故意看我出丑是不是?”
他犹如一头困兽般挣扎着想朝榻上的端木宪扑去,可身子却被两个护卫死死地桎梏住了。
她这三叔父给祖父下药竟然还觉得自己有理了!端木纭简直听不下去了,眉宇深锁,明艳的面庞绷得紧紧的。
她微启红唇,正要说什么,却感觉到袖口一紧。
端木绯拉了拉端木纭的袖子,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话不投机半句多。
端木期这类人也不少见,就觉得人人都欠他,跟这种人根本没什么好说的,他永远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只会把一切的过错都归结到别人的身上。
他的庸碌是别人不给他机会。
他的错误都是别人逼他的。
他的失败是别人不配合他……
多说无益,不过是浪费口舌罢了。
所以,端木宪没再多说,只是平静地吩咐道:“把人拖下去,关起来。”
端木期脸色一僵,愤然道:“父亲,你凭什么把我关起来!”没错,父亲根本就没资格把他关起来,他可是朝廷命官,而且他们已经分家了。
端木绯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看着端木期。
两个护卫立刻领命,稍微一用劲,端木期双脚就离了地……
端木期下意识地挣扎起来,离地的双脚在半空中来回晃荡着。
眼看着自己要被拖走了,端木期慌了,那张外强中干的假面具瞬间被撕裂了,露出其下惶惶不安的灵魂。
端木期连连求饶道:“父亲,我错了!”
“那瓶子里的药粉没有毒的,儿子没打算毒害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