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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炎知道肖天受了伤,因此随身带了最好的金疮药。

肖天下意识地就接住了,打开瓶塞,一股熟悉的药味自瓶中扑鼻而来……

他以前是镖师,后来落草为寇,无论是哪样,都免不了与金疮药打交道,用过的金疮药没一百,也有几十种了。

他可以确信这是顶尖的金疮药!

肖天把那小巧的瓷瓶捏在手里把玩了两下,娃娃脸上还是笑嘻嘻的,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些:往好的想。这人还带了伤药过来,比金家寨那伙人要好,至少他应该不是打算要自己的命。

唔,既然如此,那就先应着再说吧。

船到桥头自然直。

肖天乐观地想着,反正他一向吉人自有天相。

“那就多谢了。”

反正都是男人,肖天也不避讳,自己动手解开了衣裳的领口,无论他再小心,还是免不了碰到伤处。

他倒吸了一口气冷气,脸色也更白了。

解开外袍后,就可以看到他的左肩胛骨绑着一圈圈的白布条,那些布条早就被鲜血渗透了,红得触目惊心……

这小子果然伤得很重!慕炎皱了皱眉头,忽然上前了一步,一把又夺回了那个小瓷瓶,道:“还是我来帮你吧,别乱动。”

肖天既然都打算用慕炎的伤药,就不会在这些细枝末节上纠结。

“劳烦。”他从善如流地由着慕炎去了,有人帮忙,总比他一个人笨手笨脚要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