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作风反而弄得这些好事者更好奇了,觉得其中必有猫腻。
六月二十三日,二房一家也搬走了,立刻便有人这才注意到,二房的长子端木珩没跟着二房离开。
也不等人探究,端木宪主动说了过继一事,在京中再次引来一片哗然。
但涉及到端木家长房,顾及着那位“小祖宗”,大多数人在明面上也不敢多加议论,私底下在自家那是难免茶余饭后地议论几句,都越发觉得端木家几房人不和,更有人好奇本该是继承人的二房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才会被端木宪嫌弃得“赶出”府去。
便有人又跑去找小贺氏打听,可是这一次小贺氏不动如山,任人怎么打听,都是一番冠冕堂皇的漂亮话。
端木家分家的事只在京城激起些许涟漪,就烟消云散了。
等到端木家其他几房陆续搬出去,已经是六月二十六日了。
端木府也随之平静了下来。
诺大的府邸中,住的主子一下子就少了大半,有时候,端木宪回来看到空空荡荡的府邸,心里难免有些唏嘘,毕竟谁不喜欢子孙满堂,家宅兴旺。
他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说,现在只是分家,总比日后等他们惹出祸来弄得家破人亡的好!
有舍才有得。
连着两日,端木宪的心情都有几分抑郁,直到这一日傍晚,端木珩从国子监回来后,独自来外书房见他。
“祖父,我仔细考虑过了,不打算去怀州了。”端木珩开门见山地说道。
屋子里,静了一静。
这时,黄昏的天空已经暗了大半,屋子里点起了一盏八角宫灯,灯火随风在灯罩中跳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