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再度敲响了惊堂木,质问道:“魏永信,你可知罪?!”
魏永信仰起头来,冷声道:“我是冤枉的!都是岑隐这阉人蓄意陷害我!”
一听魏永信喊着什么阉人,三个主审的脸色都不太好看,生怕岑隐迁怒,刑部尚书更着急了,厉声道:
“大胆!事到如今,你还要大放阙词!”
“魏永信,前日东厂已经于你府中搜出了你与北燕人的书信,你勾结北燕,通敌卖国,还暗中派人在北境粮草中下了番泻叶,意图谋害北境将士,罪证确凿!”
“你还不认罪!!”
刑部尚书看来义愤填膺,字字掷地有声。
“都是岑隐这奸佞构陷我!”魏永信扯着嗓门嘶吼着。
没错,他今日会沦为阶下之囚全部是岑隐害了他!
魏永信的脑海中如走马灯般闪过自从他回京这几个月来的一幕幕。
如今回想起来,就像是他身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动着他,让他昏招频出,让他冒险一搏,和北燕人搭上了线,最终沦落到这个境地!
“岑、隐!”魏永信咬牙切齿地唤着岑隐的名字,顾不上手脚上那沉重的镣铐,如猛虎般蹿起,朝岑隐扑去……
岑隐还在慢慢地饮着茶,不动如山。
他身旁的曹千户如何会让魏永信碰到岑隐一根毫毛,他大步往前跨了一步,一脚重重地踹在了魏永信的腹部。
快,狠,准!
“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