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都不敢看下去,连忙回府,一个个紧闭府门,跑去通禀各自的主子。
各府都只装作不知道魏府被抄的事,生怕一不小心引得岑隐误解,以致惹祸上身。
东厂的人可不在意附近那些张望的人,一个个横眉冷眼地朝魏府大门逼近。
“砰!”
一个高大健壮的东厂番子粗鲁地踹开了紧闭的大门,把门后的的门房吓了一跳。
“你……你们怎么敢擅闯我们魏府?!”
门房迎硬着头皮地上前质问道。
后方的门房婆子早就吓得落荒而逃,嘴里嚷嚷着:“东厂来了!东厂来抄家了!”
这时,才一更天,月上柳梢头。
府中的不少下人也都还没休息,听到动静,一个个都吓得魂飞魄散。
那些下人叫叫嚷嚷的朝府中的各个院落四散而去,跑去通知府中的主子们。
此刻,魏永信正独自待在外书房里,神情阴郁地望着天上的银月,想着还困在牡丹楼的柳蓉。
他仰首一口饮尽杯中之酒。
丫鬟连忙又给魏永信添了酒,清澈馥郁的酒水自壶口哗哗流下。
魏永信面沉如水,眸子更阴沉了。
这些日子,他和东厂几次交锋,却是一直不太顺利,不仅弹劾没成,连柳蓉都没弄回来,甚至岑隐都没理会他,仿佛自己不配和他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