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厨房里拿出来几个干净的碗碟，放到桌子上。李泽维已经挽起了衣袖。

杨柏乐在他对面坐下，问：“你一直忙到现在才回来吗？”

李泽维点点头，说：“今天事情有些多。”

杨柏乐知道，对于李泽维这种导演而言，他们对一部戏的要求注定了一部戏的前期筹备会很麻烦。

他也不多问，只点点头，从冰箱里拿出两罐果汁。

“今天就不喝酒了吧？”杨柏乐说。

李泽维点头，说：“好。”

他们两个人一边吃着烤串，一边喝着果汁。

“今天我去看陈光。”杨柏乐说：“他似乎对现状很不满。”

李泽维说：“他年初有一个项目，一直想做，但是没有人愿意给他投资。”

杨柏乐问：“以你的能力，应该很轻易就能够给他拉到投资吧？”

李泽维摇摇头，说：“我看过他那个项目，不是很理想。”

“所以你拒绝给他帮忙？”杨柏乐问。

李泽维点点头。

杨柏乐说：“那上一次你和他一块去康桥他们的那个饭局，是为什么？”

李泽维说：“他说，我去了的话，你们那群人至少会重视他们这些新导演一点。”

杨柏乐对李泽维自动把他和康桥他们归为“你们那群人”很不满，不过他也没有解释什么，反正解释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