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曾任庭都已经习惯抱着苏乐凯入睡了。苏乐凯要是出去拍戏不在也就算了,待在家里面,这种近在眼前却不能好好抱在自己怀里面温存宠爱的失望就好像是水草一样,缠着他的心脏,不停地收缩再收缩。
过了好一会儿,曾任庭终于听到枕头边上传来苏乐凯匀称的、低缓的呼吸声。
应该是睡着了。
曾任庭就跟个小偷似的,偷偷摸摸地靠过去,再次把苏乐凯搂进自己的怀抱里面。
苏乐凯像只小猫一样轻哼了一声。
曾任庭听到这道轻哼声,只觉得自己整颗坚硬的心都要柔化了。他恨不得把自己掰碎了,把自己所有最后的东西都给苏乐凯。
白天的时候,他从来不会有这种想法。
但是一到晚上,房间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苏乐凯熟睡之后,曾任庭就觉得自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从前还有些轻微的s·癖好,现在却一点儿也不会有那种念头。
根本舍不得伤害苏乐凯。
曾任庭有时候都埋怨自己下面太大了,以致苏乐凯每次都疼得厉害。
每次想到这些问题,曾任庭就不由感叹,自己做一个攻真的好难。
第二天,曾任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怀抱里的人已经不见了。双手之间空落落的感觉让他有些失望。他从床上坐起来,略有些茫然的眼睛扫了扫四周,阳光已经从窗外洒进来,将整个房间照得亮澄澄的。
这个时候,苏乐凯忽然走了进来。
他手里还端着一个盘子。
“你醒了?”苏乐凯眼睛一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