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羡鱼不知道,如果她真和叶家有关,就不该来京都。

纪羡鱼的话给了严若薇一个梯子下,她承认自己方才是冲动了,或许看见叶氏后人太过震惊,以至于没了冷静。

她想一个人死,实在有太多方法,何必在大庭广众之下,落人口实?

“是…本宫多喝了两杯酒,竟是醉了。”严若薇招来侍女,“我先下去歇歇。”

看得一头雾水的刘贵妃忙道:“阿姐快去歇着吧,此处有我便好。”

她一直不喜欢严若薇,准确地说,是有些怕她。在她旁边坐着,只觉得浑身不自在,现在严若薇要先行离去,她求之不得。

萧鎏霜顶着众多惊疑的目光,泰然地坐下。在场大都是聪明人,没有谁会不识趣地探究方才的事,觥筹交错,又是一片热闹。

叶栖渔回到萧鎏霜身边,咬着牙问:“什么叶氏余孽?你没告诉过我,叶家…”

“你以为自己当年为什么被没为奴?”萧鎏霜懒懒地问。“何况,就算你知道,你还有别的选择?”

如果不同萧鎏霜离开,她就只能继续在陆氏做阿圆,永远只是个小侍女!

叶栖渔如坠冰窟,她喃喃道:“你不是我阿姐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方才…她差点就没命了!

姐妹?萧鎏霜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低声笑道:“这世上,连父母血亲都不值得信任,连相处都未曾有过的姐妹,又算什么?”

她看向叶栖渔:“你在陆氏呆了这些年,竟然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明白么?”

“没人能被你依靠,你只有自己。”

“我带你来京都,不过是因为你对我有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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