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矜犹豫片刻,还是问道:“那他今晚是不是还和你一间屋?是的话,我们俩的屋子能不能……”李矜压低了声音,“能不能稍微离远点?有些动静实在不是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该听的。
李余解释:“他昨晚除了给我换药,什么都没做。”
准确来说,闻鹫这一路行来都不曾对李余做过什么。
闻鹫本就心疼李余来北境路上生的那两次病,又怎么会在赶路的时候故意折腾李余,最多就是怕她睡觉乱翻压到受伤的腿,会在晚上抱着她睡。
“这样啊……”李矜想了想,很是忐忑地问:“那今晚他会做什么吗?”
李余,面无表情:“要么你自己下车,要么我叫闻鹫把你扔下车。”
李矜想也不想,赶紧叫停马车,自觉下车骑马去了。
当天晚上,他们一行人因为着急赶路错过了最近的城镇,折回去又太过费事,索性在野外找了间破庙燃起篝火,准备就这么应付一宿。
半夜李余要去方便,找了侍女陪同,回来碰巧撞见被关在囚车里的假货掀起围在囚车外的布,朝闻鹫哀求。
哀求的话语翻来覆去就那几句,李余猜闻鹫根本没在听,但是闻鹫却没有走开,并一直盯着假货的脸。
李余感兴趣地停下了脚步,好奇之后会怎么发展。
假货见闻鹫不曾走开,还一直盯着自己的脸,心底升起希望,无论是表情还是声音,都越发惹人怜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