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云从一脸见怪不怪的模样,含笑道:“有些女子是傲些,须得好好尊重。”
李元舟昨晚难受太过,这会提起宁端庄,一下又有昂扬的情绪出现,忙灌一杯茶,诉苦道:“朕各种温柔体贴,也照顾她的情绪了,可她就是不领情。”
严云从道:“皇上有没有想过,皇上以为的温柔体贴,并不是她想要的呢?”
李元舟想了半晌,摇头道:“朕委实想不到,一个小女子这么难应付。”
严云从到底是好奇了,笑道:“这位宁才人,难道比当年的楚氏,还要国色天香?若不然,皇上为何如此迁就她?”
严云从少年时,当过李元舟的陪读,对于李元舟只喜欢绝色女子这件事,一清二楚,但凡姿色不够上佳者,在李元舟眼中,统统是丑女,统统不值正眼一瞧,更不要说纵容迁就了。
李元舟“咳”一声道:“宁才人比楚氏灵动。”
不知道为何,他在严云从跟前,竟然不舍得嫌弃宁端庄的相貌,相反的,他莫名觉得,严云从若看到宁端庄,也会认为这女子灵动有趣。
等太监摆上瓜果,李元舟想起陈忠每日惯例禀报宁端庄生活时,提过宁端庄很喜欢吃新鲜瓜果,只是宫中供应瓜果时,多是先尽着级别高的妃子,送到宁端庄殿内的瓜果,皆是别人挑剩下的。
他心头动念,脱口就吩咐陈忠道:“去请宁才人过来!说朕这里有她喜欢吃的新鲜瓜果。”
严云从见此,忙站起来要告辞出宫。
李元舟摆手道:“爱卿且坐下,朕还要请你观察一下宁才人,看看有何法子令她对朕言听计从呢!爱卿帮朕这一回!”
严云从第一次见到李元舟这般紧张一位女子,心下诧异着,到底是复坐下了。
不多会儿,陈忠就引宁端庄来了。
李元舟待宁端庄请安毕,便介绍一下严云从道:“严卿是母后的堂弟,论起来是朕的堂舅,也算自家人,爱妃喊他舅舅便可。”
宁端庄便与严云从互相行个礼,这才坐下。
李元舟不知道为何,当着严云从的面,就很想献宝,一下吩咐陈忠道:“铺纸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