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翊!别愣着了,来帮忙啊!”
文素看着被埋胸的寂殊寒已经“痛苦”到满脸通红,还以为他是被憋得快窒息了,生怕闹出点人命来,她立刻扭头喊荀翊来搭把手。
荀翊走近几乎连成一体的三人,眉头都快拧成麻花状了,他原地看了半晌的功夫,刚伸出手去,又缩了回来,一脸为难的看向了文素。
“这……完全没有让人下手的地方啊~”
他是有想过去扯寂殊寒来的,但看到曲清染那么用力的抱着寂殊寒的脑袋,他深深地怀疑要是拉扯的时候用力过度,会不会直接把寂殊寒给扯到变成身首分离的惨状?
“你不是有银针么?往小染的曲池穴上扎两针,让她先松手,寂殊寒都快被她勒死了要。”
文素边说着,边用力扣着曲清染的胳膊试图让她抬手。
荀翊乖巧的点点头,长袖一翻,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已经捏在了两指间,虽然文素说的惊险,可在他看来,寂殊寒本人估计还是挺享受这种感觉的,他可没错过对方眼中那一闪而逝的不舍。
荀翊微微垂下眼帘,鸦羽似的睫毛在他眼下投出一片漂亮的月牙形阴影。
埋胸什么的,有机会一定要找文素试一试才行,没错!
寂殊寒到底舍不得曲清染被扎针,虽然荀翊的医术有目共睹,但他还是不着痕迹的在荀翊靠过来前就用力拉开了曲清染的手,解脱了自己的脑袋。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醉酒的曲清染难搞的可怕,刚把她摁着自己后脑的手拉开,她又顺手揪住了他的头发,好悬没把他一大块头皮也给扯下来。
疼得眼泪都快出来的寂殊寒简直要给她跪了,他深刻的意识到给一个不擅酒力的女人灌酒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然而最可怕的还不止于此,生活总是用它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向世人证明着什么叫做“没有最坑,只有更坑”的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