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个同事换好衣服出去,她才压低着声音说:“正事找你。”
“怀孕了?”
“……”呃!
“不逗你了,说吧。”
苏妍把遇到陈瑜的事告诉秦屹,听到那句‘你们也别想好过’后,秦屹眼底一沉,骂了句:“这个智障,活得不耐烦了。”
苏妍不是这个意思,“我并不是想火上浇油,我是担心你,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公司开在那,也不能随随便便挪地方,注意点。”
“呵,”秦屹轻嘲的勾唇,“就凭他,给他俩胆儿也不敢来找我。”反而他担心她,“你白天没事儿别乱走,就在研究所里呆着,晚上等我电话,我接你。”
“知道了。”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陈瑜像人间蒸发一般,从两个人的视线里消失了,而他的通缉令,也在同时发布,原因是顶包的仓储管理员反水,将陈瑜给他钱的事实供认不讳。
周四,杭院士归国,杭韦琛当晚回了贤山的家中,吃过晚饭,杭怀远让杭韦琛陪他去中心的运动馆走走。
贤山区这里依山傍水,环境清幽,到了夜里,更是雅然娴静之地。
“研究所的项目进行到哪步了?”杭怀远问。
杭韦琛回:“临床前二期了。”
杭怀远轻頜首,“发现什么问题没?”
“暂时没有,参与实验的客体身体指标很稳定。”
“临川前阶段一定要仔细,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潜在隐患,我们研究的毕竟是药,是救人的,不是毒药。”
杭韦琛这些年,在父亲的耳濡目染下,对科研的态度同样端正、严谨,父亲的叮嘱他依然虚心的应着:“我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