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屹拿出根烟点上,抽一口说:“我不会被同一个人,耍两次。”
“……”孟娴静眼睫轻颤,咬住下唇,“阿屹,你变了。”
曾经少年风华都是她的,如今而立之年,沉稳不凡,却成了别人的。
他不再是曾经深爱她的年轻人了,正如他说的,只剩恩情了。
“你对梅子也这样?”她不知道自己还在坚持什么,总之钻进了怪圈,出不来了。
秦屹将招标文件放进身后的文件柜里锁好,不答反问:“梅子替我挨那刀,是你安排的?”
“!”孟娴静瞳仁膛大,但她否认,“跟我没关系。”
秦屹垂下眼,转身,“她和姘头被赌场的人压着,也是你吧。”
孟娴静吞咽口,摇头,“不是我。”
“不是你!?”秦屹笑笑,无所谓了。
他走到衣架前取了外套,来到门口,“我下班了。”下巴往门外点,看着她。
两人间越来越远,远到让她感到陌生,她以前在他怀里享受宠爱,如今只能被他请出大门。
“你很在乎梅子吗?她那种女人,说白了,连鸡都不如,你找她也不过就是为了气我。”
秦屹走出办公室,“你想多了,我找女人是我自己开心,为了气你,真没必要。”
“你用不着不承认,”孟娴静气得脸发白,“就连你结婚,都是为了气我,你就是要向我证明,你离开我,照样有女人,不是没人跟你。”
秦屹最烦的就是死缠烂打,耐心耗尽,他把门开到最大,“孟总,我要下班了,麻烦您出去下,我要锁门。”
孟娴静拎起包,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