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手包里抽出张纸巾递给他,“擦擦。”
秦屹:“不用。”
“你出汗了。”
秦屹直接用手背一蹭,又继续给纹身上色。
半空中的纸巾没人接,刺青的客人看着孟娴静,她尴尬无比,但表面上装的淡定如常。
附身将纸巾放在他手边,绕过人出了帘子。
“昨天安哥给我打电话,问了江阴那边的事儿。”
“……”
秦屹没吱声,孟娴静看眼帘子,上面的蝎子图案凶悍、狠厉,就像秦屹发狠时给她的感觉一样。
“对了,听人说越城中心体育场那块地皮要竞标,你看前景如何?”
听人说,秦屹心下笑,孟娴静能听进去别人说的,可想而知这人的身份地位,他猜测是白可君。
“这个就要看你了,我的想法不重要。”
孟娴静从包里拿出一瓶药,“有热水没?”
秦屹说:“饮水机开着。”
他听到高跟鞋声,孟娴静从下面拿出一张纸杯,压下水阀,“我相信你的想法,也相信你的判断力。”
秦屹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轻言之人,必知其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