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铁军接过秦屹递来的烟,点上说:“我这不没事嘛,闹个消遣。”
“挺好的。”秦屹透过玻璃,看洗车工给他那辆小黄上清洗剂。
“哎对了,”常铁军突然想起个事儿,“薛四前几天判了,你知道不?”
秦屹捏着烟嘴,抬眉看他,“不知道,多少年?”
常铁军哼声,“没沾着年字,直接死刑。”嘴角往下瞥,一脸嫌弃,“你说那孙子也真够毒的,你给人强|奸了,还特么勒死了。听说那姑娘一家都挺惨,老头瘸了,姑娘的妈还瘫了,薛四这个王八羔子,活该枪毙。”
秦屹眼睛眯一下,没吱声,吧嗒嘴里那口烟。
“这案子也真奇了,多少年还能被扒出来,警|察真厉害。”
秦屹意味深长的勾下唇,“是啊。”
等车洗好,洗车工过来,“常哥,屹哥的车完活了。”
常铁军点开电脑里的客户端,把秦屹的卡上记上一次。
“走了。”秦屹起身,常铁军赶紧叫住他,“别走啊,再坐会儿,挺长时间没见,中午咱俩喝点去。”
秦屹摆下手,“不了,今天有事,改天的。”
“那行,电话联系。”
“好。”
秦屹出了洗车场,心情也跟车身一样明净,解决了薛四的问题,他踏实不少。
到刺青店,先清理了积雪,差不多一周没回来,积雪没到小腿处。
旁边是家干洗店,夫妻开的,男人看到秦屹人影就出来打招呼,“这几天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