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似的,歪果仁!”阿滨憋回了眼泪,一抹去,站起来有点口齿不清的说着。
“……我记起来了,你就是那个把所有的锅买走的孩子啊,怎么哭了?”菲茨杰拉德也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是阿滨给他的印象太深了,上次他们见面的时候阿滨就是似哭非哭卖惨把他的锅骗走了。
“不关你的事。”阿滨撇了撇嘴,刚想走的时候手在兜里掏了掏,意识到了什么停止了脚步,抬头对菲茨杰拉德说:“你兜里有钱么?”
菲茨杰拉德:“……”
烤肉店里,阿滨肉肉的小手拿着夹子不太熟练的翻着一片肉,不时的撒着孜然辣椒粉,吸了吸鼻子,情绪肉眼可见的好转。
他头都不抬,认真的烤着肉,说:“肉分你一半。”
菲茨杰拉德挑了挑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果不其然,阿滨的下一句:“钱你付。”
“钱我付的话东西不都是归我么?”
“你烤的啊。”阿滨抬眼说,“我可是很贵的。”
菲茨杰拉德:……我也没叫你给我烤肉。
真是小孩子脾性,菲茨杰拉德无奈的笑了笑,也依了这个孩子。
……
阿滨回去的时候将将傍晚了,西沉的太阳撒尽了今天最后的阳光,暖色而又染着微红的余光似乎给阿滨白皙的脸上渡了一层胭脂,背着光,阿滨敲了敲门。
“以前不是一直踹门么?现在这么有礼貌了。”中也黑着脸开门,低头俯视着阿滨,语气相当不好,“怎么现在才回来,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看来以后要给你设个门禁,过了门禁你就在门口和冷风睡一晚吧。”
“哦……”阿滨无精打采的走进去,神情蔫蔫的,看的中也直皱眉,一双眼睛上下扫描,发现他身上并没有莫名其妙的多出了很多伤口。
要是一起的阿滨肯定要和他打诨插科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