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克制。”沈玉紧紧阖住双眼,强压下内心的耻意,徐声道,“陛下想如何,就如何,臣侍想要。”
“玉儿。”舒皖泛起些心疼,可男人的邀请实在太过诱人了,她的自制力本来就不怎么好,就这样答应下来。
“那你受不住了,要告诉朕。”
沈玉点了点头。
于是第二日一早,当舒皖从床上爬起来时,看着床上床下置的一堆珠子、银针、绳索、钗环还有丝带,惊得呼吸一紧,连忙去查看身边人的伤势。
她昨夜太忘乎所以了,过了头,可沈玉全程一个不要的字都没说,不论她怎么对他,他都说不够,要再多一些
舒皖望着沉睡的沈玉,轻轻掀开被子一角,往里面瞥去,目光所及皆是青红斑驳、一片狼藉,舒皖一看,就心疼坏了。
她昨夜被迷得神魂颠倒,都没有发现,玉儿的情绪有些不对劲。
可他好像又表现得很得趣
舒皖正出神,身侧的人动了动,唯一可算白净的胳膊便缠在了她的腰上。
“妻主。”他哑哑地唤着他。
“玉儿怎么这就醒了?身上累吗?”她又躺了下来,将软乎乎的一团搂进怀里。
“不累。”沈玉便散着墨发,双眼迷蒙地在舒皖颈间细吻着。
他开始变得有些主动了也许是好事,也许是他心里,又有了什么她不知道的心事。
舒皖决定问一问他,“玉儿昨夜不开心吗?”
“开心的,有妻主陪着,臣侍怎么会不开心。”沈玉绝口不提,他若此刻跟陛下说他在为封新君的事而苦恼,陛下一定会为了他延后期限,届时再受群臣置喙,陛下又要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