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喜欢在这些小事上欺负欺负她的先生,男人总是不会反抗的,他乖极了。
“吹凉啦!不烫的。”舒皖见沈玉噙着汤圆不敢咬的样子,不由失笑,亲了亲他的脸。
沈玉这才吃下汤圆,果然甜软适口,只是眸子水润润的,一副隐忍模样。
舒皖以为是自己欺负人欺负得狠了,正要温言哄一哄,却闻沈玉忽然低声道:“妻主。”
她愣住了。
搁下手中的碗,吻在沈玉朱色的唇瓣上,他今日这样好看,清绝的皮相上透着一股艳色,有些勾人。
“玉儿穿红色衣服真好看。”她将脑袋靠在沈玉肩头,又望向桌上的合卺酒。
“饮一杯罢。”舒皖自银壶中斟出清纯酒液,满两杯,分一杯给沈玉。
沈玉伸手接过,二人双臂交缠,抬头饮下。
沈玉不胜酒力,才这样一杯,他就被呛了一下,引得舒皖连忙拍拍他的前胸。
可他的眼尾已然红了,精致的瑞凤眼抬起,风情地望了舒皖一眼,勾人撩拨。
舒皖忽然放轻了呼吸,她又想吻一吻她的玉儿了,每时每刻都想吻他。
“妻主。”沈玉放下酒盅,撤开一步,道,“臣侍要更衣了。”
他还记着试衣那日,舒皖对他说的话,他不紧不慢地脱着,目光却始终落在舒皖看呆了的面容上,噙着浅浅的笑意。
寸缕不着时,他便如舒皖所愿,披上那件半透的柔软外袍,膝行着到他们的婚床上去。
这张床是象牙的,新制的,泛着股淡淡的软木沁香。
舒皖近乎痴迷地看着他,看沈玉不断交叠着修长的双腿,看他曳曳膝行着爬床,看他几乎一览无余的腰背、臀部,看他终于寻好了适当的位置,转过身来,跪坐着将自己的衣领拉开了些,温声吐字:“请妻主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