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顿觉不妙,他虽不知自己又哪里得罪了这位王爷,可对方素来与他不对付,一见着此人,往昔他受折辱的那些画面全都不由自主涌上心头。
“王爷。”沈玉只犹豫了一瞬,很快起身行礼,他身上只穿着件基础的薄衫,十分没有安全感。
“沈玉。”舒长夜大步走来,一把钳起沈玉下颏,目光逼视,“我就说你是个惯会爬床的,被我妹妹弄得很得趣罢?”
来人一开口就没有什么好话,沈玉早已对这般言语侮辱习以为常,淡淡道:“陛下乃正人君子,王爷莫要污陛下清白。”
“正人君子?”舒长夜想起底下人传话说舒明安三天两头往暖阁这边跑,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说着就要去扒沈玉的衣服,冷声道:“倒叫我看看你的朱痣还在不在!”
“王爷!”沈玉大惊,他的朱痣可不在手臂上,而在胸口,如此私密的位置,怎么能叫外女瞧了去,连忙剧烈地挣扎起来,他死死护住胸口的衣服,可身上这件薄衫终究太过脆软,舒长夜一用力,他下面的衣服便被扯下一条来。
“王爷!这儿可是后宫,微臣微臣早就将自己视为陛下所有,王爷怎可乱来。”沈玉双目赤红着躲避舒长夜要撕他衣服的举动,舒长夜几次竟没争过他,恼怒至极反手甩了沈玉一巴掌。
“贱人!你这淫夫竟敢反抗我!”他用力扯开沈玉双手,沈玉终究不曾习武,哪里当真争得过舒长夜,很快败下阵来,被舒长夜按进榻间深喘,面上尽是屈辱之色。
而舒长夜十分手快,一把撕下沈玉的衣服,瞥见他胸口那颗朱痣,脸色却愈发阴沉了,“真是贱人,你可真会耍手段,成日吊着陛下,难怪她日日往你这边跑!”
沈玉没了回音,他屈辱得眼眶都湿了,只觉得他被外女看了身子,便不清白了,宫人皆在殿外将里面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他要如何跟陛下解释?
难道陛下会为了他跟宁桓王决裂吗?他会不会被就此赐给宁桓王
沈玉越想越惊恐,脸色苍白如纸,感觉到舒长夜的手劲稍有松懈,立时披上自己的衣服,哑声道:“王爷看过了,陛下与微臣的确清清白白。”
“清白?”舒长夜听到这二字便觉万分刺耳,他其实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身在军营里三年之久,他又到了年纪,怎么可能忍得住?命几个好模样的伺候他本就是情理之中,至于身份的事,将那些人用完杀了便是!
如今他看着沈玉那颗朱痣,便觉十分刺眼,那日在福宁殿,得亏他提早做了准备仿了一颗朱痣在身上,否则舒明安那丫头能这么快答应娶他么?
一想到今后他和舒明安之间可能还会夹着一个沈玉,舒长夜便杀心顿起。
“你想要的清白是么?”舒长夜冷笑,拍了拍手,暖阁里便走入两名侍卫,露着精光的眸子盯在赤着双足的沈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