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和贵妃,徐氏她就不怕引火烧身被人当做垫脚石?”
沈苓绾拍了拍沈青稚的手:“如今这样也好,我早早的和家里断了关系,若是有一个徐氏引火烧身,也不会因为我与家中的关系牵连到太子。”
沈青稚坐在床榻一旁,盯着沈苓绾手中那方帕子,她咬了咬唇,还是道:“大姐姐,太子,如今对你可好?”
想到那个与传言中似乎不同的,身份神秘的太子,沈苓绾眼中闪过丝丝迷茫。
这一走神,便被针尖扎中手心,指尖一抹艳红色血珠子,像极了一粒相思豆。
沈苓绾愣愣盯着那艳红色,对沈青稚点头道:“殿下他,对我极好,令我惶恐。”
太子于她,是那种所有物的好,张狂霸道,极强的占有欲,那份爱虽热烈,但好似下一刻就能转瞬即逝。
沈苓绾紧紧握着手中绣绷,红唇微抿,半晌后她微微一叹,似乎已经任命:“我如今这般,比起小姑母已经是最好的下场,若是日后太子登基,我便自请剃度,莫要污了他的名声。”
沈青稚压低声音:“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姐姐这是说什么傻话呢。”
姐妹二人屏退下人,在屋子头说着私密话,丝毫不知,外头候着的仆妇面色青白,战战兢兢,而在房门处,站着一位气度非凡头戴玉冠,身长玉立的男人。
男人耳力极好,里头姐妹二人轻声细语,他听得一丝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