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哄你。”葛舸的声音顿了顿，“是来给你道歉，别生气了。”

肖霄越听越气，目光隐忍又克制，“不用你道歉，你根本不明白。我明早就正常了，你自己回去早点睡吧，就当我发疯。”

“砰——！”

肖霄把门关上了。

葛舸站在门外，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过来。

这还是肖霄第一次把他拒之门外。

哪怕是在肖霄17岁的叛逆期，怼完经理怼黑粉，更严重的时候还怼队友，就是从来没有怼过葛舸。葛舸说什么，肖霄就听什么。

可现在……

葛舸把给肖霄买的蜂蜜奶绿挂在门把上，目光扫过门缝的灯光，轻轻说了一声，“晚安。”

等葛舸走后。

那扇门再一次打开，肖霄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心情愈发的烦躁。

肖霄准备再关门的时候，他看到了门口挂着的蜂蜜奶绿。取下来的时候奶茶还是温热的，上面的标签写着制作时间和“打包带走”，不是“外送”。

显然，这杯奶茶，是葛舸亲自跑出去买的。

l的俱乐部太偏僻，距离这家奶茶店最少也有两公里。

天寒地冻，又是大晚上。

肖霄觉得自己呼吸有点难受，全是压抑的铁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