瑚图灵阿桃花眼一眯,纤手狠狠戳上了他心口:“那生你的?”
“啊?”胤禟愣,一脸懵逼的样子。
满满咱可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妥妥自己人的意味。
毕竟穷家富路,当初决定远航前,胤禟就把所有能搜刮到的兄弟姐妹都搜刮了一遍。当然对旁人都是扯了囊中羞涩的谎,跟瑚图灵阿却和盘托出。
不但得了她的赞许,还得了整整三万两的入股。
因此,在胤禟眼中,瑚图灵阿妥妥就是自己人,大股东来着!
便她这几天看着自己的眼神,比那秋风扫落叶还要无情。九阿哥他也没有多想,只当她是心疼亲哥的缘故。
丁点罪魁祸首的自觉都没!
气得瑚图灵阿咬牙,终于忍不住咆哮:“你啊个甚啊你?都是你,傻乎乎一声不吭地就搞离家出走。吓得宜额娘肝胆俱裂,病了好久。”
“我哥这个憨憨更是每天求神拜佛地替你祈祷,盼着你能平安归来。”
“结果你丫回来是回来了,却气儿还没喘匀就又闹幺蛾子!害宜额娘伤心,我这蠢哥哥伤身。现在你还有脸替我哥求情?可不就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
但凡跟你沾边,我哥就没好过!!!
瑚图灵阿怒,深悔自己当年咋就没狠狠心,把他跟自家亲哥分开。
胤禟被吼得一缩脖:“我,我也是实在没招儿了!但凡能行,谁还惦着离家出走呢?福瑞不知道,我乍出京城时,受了多少苦。”
“要不是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头撑着,到不了海边儿,我就回转了。”
“只走得远了,看得多了,才意识到江山社稷这四个字的重量。才越发地想把海上贸易做强做大,挣洋人的钱财充实咱们大清的国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