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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恕只能眼看着他哭得不能自己,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或许,有些事情根本无从安慰。

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任何人都不能例外。

……

栖梧宫里。

韩恕与钱冠森走后二殿下司徒承才姗姗来迟。

整个栖梧宫都陷入难以名状的死寂沉默,就连平日里与皇后最亲近的嬷嬷也不敢上前去多嘴。这是时候谁去多事就是去触霉头。

二殿下进门之后摆摆手遣退了左右,宫人内侍们暗松了一口气放轻了动作鱼贯退出。

殿内一时就只余下皇后与二殿下母子二人。

“母后。”二殿下上前行了个礼轻轻唤道,皇后听见他的声音立时回神,两个箭步过来抓住了二殿下的手。

“承儿,咱们必须做点什么了。”

二殿下顿了顿,不明所以道,“母后想做什么?”

皇后娘娘闻言一顿,眼底浮起一层阴郁雾霾,“总不能就这么将储君之位拱手让人了。”

……

日落月升,夜尽又天明。

钱宝儿睡了一个很长很长的觉,也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