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桓的脚步略微一顿,“还有何事?”
“不是我,是杨熙。杨熙说她有要紧的事想向主子当面回禀。”韩恕郑重道。
说着顿了顿,又道:“像是,关于夫人的事。”
宋景桓原本已经要走了,但听见“关于夫人的事”这几个字,便顿住了。
思量片刻之后,道,“我会去瞧瞧。”
韩恕忙应了是。
……
钱宝儿睡了一夜醒来,王府上下已变了个样儿。
府中的守卫都被重新分配,府中凡是可以爬树翻墙出去的死角,都被彻查,有专人看守,严防死守,势要滴水不漏。
当然,这些钱宝儿是不清楚的。
清容捧着热水与漱口水进来,便见夫人懒洋洋爬起来,她连忙放下东西,过来要伺候钱宝儿穿衣,却被钱宝儿淡淡摆手拒绝了。
“穿衣这些事就不必伺候了,我自己能应付的来。你与我说说府里的事,还有,你家主子又一大早去哪儿了?”
清容愣了愣,回头指了指外面,“主子一早就醒了,但不许任何人吵着夫人,说是让夫人再睡会儿。这会儿主子应该是在膳房。”
钱宝儿哦了一句,拿下屏风上挂着的衣裳便自顾自穿戴起来。
清容不好插手,便去沾湿了手巾,又拧干了递给钱宝儿,她正好系好了系带,双手接过手巾便在脸上抹了一把,又漱了口,便直愣愣往外走。
“夫人,您这是去哪儿呀?”清容赶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