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宝儿将面往汤里边儿一道,香味就上来了。
宋景桓站在门口,隔着门道:“把面倒进汤里就行了,汤锅底下放了炭。”
本姑娘早就知道了,还要你说。
钱宝儿哼了一哼,还颇为得意。
面倒进汤里没一会儿便饱满柔软起来,钱宝儿迫不及待用筷子捞了一口。
那个面也不晓得是用何物做的,明明很有劲道,却又似乎软软的,汤里的鲜甜全进到了面里,吃一口就感觉自己要飞天升仙了。
她险些就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了。
前一刻还一肚子怨气来着,这会儿啥都顾不上了。
食色,性也。
民以食为天。
天大地大也没有这口吃的大。
再重要都等她这口吃完了再说。
……
就是秉承着这个理念,钱宝儿愣是将整一锅汤与面都吃了个精光,最后余下空锅仍在那儿。
她也是倦极了,吃饱了只好眼皮子直往下耷拉,往地上那般一躺,呼呼大睡。
宋景桓穿了衣裳,走出房间,绕了一圈走到后窗。
窗口微敞,从那儿往里一看,便将屋内的一切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