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桓凤眸之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便反应过来了。
钱罐子总算是开窍了。
在他指望她开窍的时候她一直死活不开窍,这会儿却是猝不及防。
她的行事风格果然一直惊为天人。
宋景桓郑重其事道,“我一开始就告诉你了,我叫宋、景、桓。”
某三殿下微微一笑,“我在太平镇时,便是叫的这个名字。”
言下之意是,我们在一个私塾里,挨着上了那么久的学你都记不住我的名字,你真的好意思说我没有一开始告诉你?!
他的一双凤眸配合着微微一凝,钱宝儿生生打了个冷颤。
仿佛有股寒风冷意扑面而来。
呃,书呆子这是生气了呀。
不过,她好像,是一直都没发现来着。
“……那,那个,我不是记性不好么?”
钱宝儿结巴着也一点不损她的理所当然与理直气壮。
为了强调自己的记性不好,她又生硬地补了一句:“我到现在都不记得当时先生给我起的小字到底是什么,而且你也晓得我这个人的,见过的人转头就忘了,更别说名字了。”
言下之意就是,这不怪我的。
“所以还是要怪我起了个不太好记的名字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