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宝儿应着声,由着宋景桓给她上药穿上新袜子穿上鞋,突然就想不明白自己一开始为什么和宋景桓闹起来了。
钱宝儿仔细想了想,书呆子挖了个大坑骗她,他究竟是有什么好处呢?
她一个太平镇土财主的女儿有什么可图的呢?
他图财么?
图财大可以狮子大开口。
图色么?
她在这里这么久,他除了亲了她几次也没有更过分的举动了。
要真是图色,他那个叫杨熙的女护卫都比她年轻。
“书呆子,你这么费尽心思地诓我,究竟是图个啥呀?”钱宝儿诚恳地看着他。
这回不需要闹,也不想闹了,好好说话就成了。
闹了这么半天她也是闹不动了。
“想来你是大富大贵之家的孩子吧,难不成是一时兴起好玩么?”钱宝儿认真地看着他,“也不像,一时兴起好玩儿你也没必要给我洗衣做饭鞍前马后地这么忙了。”
宋景桓不予置否,笑而不语。
钱宝儿心知,他是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了。
她干脆也退而求其次,“要不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把我从我爹手里给骗过来的。或者说,你是怎么让媒婆和你狼狈为奸的?”
宋景桓的一双凤眸终于染上了点亮色,徐徐道,“有钱能使鬼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