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桓一时忘了自己还有很穷的穷书生设定,险些被自己的一口饭给噎着,“……娘子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你就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宋景桓只好说道:“应该,是吧。”
钱宝儿又问:“所以,不管那个人是谁,你都会给她洗衣服做饭,对吧?”
宋景桓闻言一顿,大抵明白她想问什么了。
他微微一笑,凤眸弯成了月牙,“因为,刚好是娘子你啊。”
钱宝儿本想说什么的,但话到了嘴边又吞回去,撇撇嘴没说话,继续把青菜萝卜都扫进自己的碗里。
饭桌上气氛有些僵了。
宋景桓也不说话了。
除了吧唧吧唧的声音,便没有其他的声响了。
压抑得可怕。
……
用过午饭,钱宝儿便去打水洗衣服去了,把柜子里的衣服拖出来,通通都洗了一遍,就连她的那身嫁衣。
韩恕回来时正好瞧见她使劲在捶衣服的画面,又惊又难以理解地看了他家主子一眼:“夫人这是……受刺激了?”
宋景桓没说话,伸手去接他手上的猎物。
两只山鸡四只野兔,外加一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