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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蔚清在心里叹了口气,强硬的转过身,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一片斓光,裴雾的脸笼在黑夜与光亮的交界处,一张脸阴暗不定。

商蔚清倾身,唇和她的唇只有一厘米的距离,轻轻道“我在裴雾面前不会说谎,我有喜欢的人,她叫裴雾,现在喜欢,以后也喜欢,一辈子也喜欢。”

裴雾眼神晦暗不明,定定的看了她几秒,突然凶猛的吻了上去,商蔚清微微一愣,而后用手圈住她的脖子承受着这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裴雾像是要把心里的阴郁气全加注在这个吻上,她蛮横的搜刮商蔚清唇间的甜美,她实在太凶了,连舌也不放过,商蔚清感觉舌头一阵发麻,涎水承不住这份凶气,颤巍巍的落在下巴上,裴雾像个饿极了似的猫,疯狂汲取甘美,连下巴遗落的也不放过。

商蔚清像一尾鱼,被野猫凶狠的拽出安逸地,野猫疯狂的迷恋着尾鱼,尾鱼也只能如垂息一般无力认命着。

商蔚清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口中泛出几声似是愉悦又像是痛苦的鸣吟,像脆弱的玫瑰,被人采摘,酿出汁液。

商蔚清已经被裴雾压到沙发上,裴雾还在吻着她,商蔚清被吻的双眼失神。

商蔚清的礼服是抹胸款的,裴雾把她拽下来了一点,露出软腻的双肩,锁骨像是伸张的蝴蝶,叫裴雾忍不住想折断,润白的沟壑露出了点,裴雾虔诚的吻在白玉沟壑上,像是吻在神的心口。

她的手划向滑腻的大腿,软温如玉般的手感像是粘剂一般叫裴雾脱不开手,商蔚清迷离的眼,因为过于凶猛的啃咬,唇微微张着,露出了点红腻的舌尖,眼尾泛着欲的红,下颌有微微的湿意。

整个人像是一朵孤伶的玫瑰被人狠狠的浸染在了所谓欲潮里,连花蕊处都泛出了汁液。

商蔚清的礼服凌乱不堪,白软时隐时现,裴雾如玉的手情不自禁的触了玫瑰的花蕊,惹的指尖沾了湿意,她黏糊糊的咬着商蔚清的耳朵,语气有些甜的发腻,“姐姐,你好像跟洗了澡一样。”

商蔚清被裴雾若有若无的瘙痒弄的迷乱不堪,裴雾的手指像是勾子一样媚笑着要将商蔚清拉入快活的深渊里,叫她丢弃理智,只留下情思尽情沉沦。

商蔚清像是勾人的玫瑰,裴雾被玫瑰惑了心,忍不住想体会花蕊深处的曼妙,玫瑰却不愿意了,用刺扎了她一下。

裴雾不解的看着她,手停住了,商蔚清恢复了些理智,嗓音沙哑的可怕,那是被欲割哑了,“……起来。”

裴雾歪着头,似乎是不理解她的话,神情有些天真。

商蔚清软绵绵的推了她一把,没推动,喘了一口气,虚哑道“……我要洗澡。”

她那个地方很不舒服,下巴和锁骨湿漉漉的,黏腻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