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宰治】并没有忍多久,整个人七扭八扭,就跟一个多动症儿童一样。
【国木田独步】非常稳得住,目光都不会往他那边扔上一个,可佑理就不一样了。
透过后视镜总能看到【太宰治】的各种小动作,偶尔还会和他的视线不小心对上,佑理能崩得住脸色就已经是【国木田独步】调教有方了。
“你很想车毁人亡吗?”【国木田独步】直接将手中的书横在了【太宰治】的面前,挡住了他去逗佑理的唯一途径。
然后,他的目光同佑理在后视镜中对上,“专心开车。”
一个激灵,佑理整个人立刻就打了鸡血一样!
把着面前这本书探出头来,【太宰治】啧啧了两声,“好吧,是我看走眼了,国木田君还是很会调教人的。”
这一次,他倒是乖乖巧巧不去作妖了,可【国木田独步】却失去了继续看书的兴致,“东西给我,下个路口我会把你放下。”
对此,【太宰治】摇头,“不行哦!国木田君身边还有那么大一个魔人在,我怎么敢把东西直接给你呢?”
“你是不相信我?”【国木田独步】唇边的弧度有些冷。
“可是国木田君实在是太好骗了!”【太宰治】伸出了一根手指,着重强调,“虽然国木田君总是不承认这一点,但我们现在可以先做一个小实验!”
“不用了。”【国木田独步】收回了目光,“我会在前面那个路口把你放下,希望到时候你不会再迟到。”
【国木田独步】并没有和【太宰治】在这个问题上来回扯皮的想法,他清楚对方永远都有办法达成自己的目的。
他只是想到了自己以前遇到的【费奥多尔】,承认自己的失败并不是多困难的事,【国木田独步】在这一点上一向都非常想得通。
“我就知道国木田君一定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太宰治】笑眯眯的,“本来我还在想,要不要去换个合作伙伴之类的,毕竟夏油君看起来行动力超强的!”
“你不用试探我的想法。”【国木田独步】往后一靠,眉头紧皱,连带着面上的神色也不太好,“我的确的和他有所联系,但原因我觉得没有必要和你说。”
“难道你不说我就猜不出来吗?”【太宰治】不管是表情,动作还是语调,都变得格外夸张,“为了我的理想,为了我的理念,对了我所期待的未来——”
“我觉得你们完全可以凑一桌麻将,到时候的场面一定很有意思。”
猛然被拍过来的书距离他的脸只有微不可查的毫米单位,即便没有真的接触,【太宰治】也感觉到了疼痛。
伸出一根手指将面前的书推开,【太宰治】瘪嘴,“国木田君的反应有点过大了哦!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那位美丽的金发小姐已经来了呢,从斗地主进化成打麻将,难道不值得庆祝一下吗?”
“到地方了,你可以走了。”【国木田独步】指着车门,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愤怒。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太宰治】知道自己可能真的踩雷了。
这群理想主义者总是这样,生气的点也总与常人不同,可【国木田独步】那副模样实在是太让人不爽了,【太宰治】总是忍不住想要让对方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