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打开一小道缝,她便看见秦言那张好看又阴沉沉的脸庞。
下午他来她公司,程嘉禾帮她把他怼走了,他晚上反倒在地下车库的电梯门口守着,这狗男人是想吓死她!
高级写字楼的地下车库,不像普通写字楼那样,是乌漆嘛黑的,而是光亮得很。
盛浅予看着秦言,也没有害怕的感觉。
她大大方方地从电梯里出来,正对秦言:“你还是要为品佳被挖人的事,找我?”
秦言抿唇道:“这只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便是,他回去的路上,反复想起程嘉禾护着她、她护着程嘉禾的那一幕。
曾几何时,除他以外所有的异性,她都没有那样护着过。
他极为不适她这个样子,但比起不适,他更多的是妒忌。
对,他妒忌程嘉禾,能被她护着,被纳入自己人的范围。
盛浅予听到秦言的话,不由问:“一方面?那另一方面又是为了什么?你不会认为章杰丰泄露品佳机密的事,我有嫌疑吧?”
她等秦言的回答,而他没有给她回答,说:“现在是晚上六点五十分,晚饭时间,我定了餐厅,我们去吃饭吧。”
不是盛浅予心胸狭隘,是她真怕狗男人给她下毒。
狗男人当前的心思,难以让人琢磨。
她拒绝道:“不,有什么话,你在这里说,我不想跟你去吃饭。”
“一时半会说不完,你要在这种随时有人过来的地方说吗?”
盛浅予就是想在随时有人来的地方说,狗男人说到品佳的机密,被人听了去,那就最好不过了:“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