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对不起。”
夏子秋这才发现自己走到马路中间来了,他跟司机道了歉退到街边的行人道。
整个人身心痛到极致无法言喻,心里整块被掏空了,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夏子秋在人行道附近找了张长椅坐了下来,他不想动,一步也不想动。
“妈妈,你看那个大哥哥在哭吖。”一个过路的小女孩指着坐在长椅上的人说道。
小女孩从挎着的兔子包里拿出两张纸跑到大哥哥身边,把纸放在他手里,奶声奶气的说道:“
大哥哥,不哭了哦,我这里还有糖糖,吃一颗就好了。”
小女孩又拿出了一颗大白兔奶糖递给他。
“果果。”女孩妈妈喊了一声女儿,小女孩又蹦蹦跳跳的跑到妈妈那去了。
小女孩跟妈妈走了。
夏子秋埋头俯在膝盖上,不愿被任何人看见这幅模样。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等再次抬头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夏子秋情绪稳住了很多,他拿出手机
给虞泽打了电话过去。
这一切该做个了断了,也该清醒了。
“虞泽,你在哪儿,我有事找你。”
“晚上回来再说。”虞泽正在会所跟人喝酒谈事,走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