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树的门敞开着。
他慵懒的斜靠着软塌在出神。
一只腿曲起,一只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如墨染的飘逸黑发,垂在身后,愈发衬的他妖娆万分。
妖孽!
白云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只冒出这句话。
暗自庆幸,活阎王没把春和交给他这个妖孽。
“坐!”
南宫树修长的手指,懒懒的一指软塌对面的一张椅子。
白云飞踏步过去。
撩起衣袍,端端正正的坐下。
看着他这么端坐的坐姿,南宫树一边嘴角微挑,他什么时候变的这样的古板。
“你没事吧?”
白云飞眉毛几不可微的的略略挑起,他没事?他能有什么事。
“没事。你等在等我?”
寡淡的白开水的一般的语气,衬着他的坐姿,让南宫树不由自主的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