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相的绿染悄悄拉拉她,苏苏流着泪,跟着绿染去了外屋。
里屋,就留下景明跟春和。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伤痕上,疼痛得到缓解的春和,不仅小猫样的叫出了声。
那声音,明明很正常,可景明却听的喉头一紧,某个地方,不受控制的热起来。
忽然觉得春和于他,就是一场难解灾难。
刺激中想要又觉得危险。
昏沉沉做梦的春和,在梦中,看见景明来了,坐在床边,给她温柔的抹药,还在这陪着她。
梦醒,摸着冰凉的一侧空位。
果然是梦。
五味杂陈,不知此刻心情,到底是何滋味。
这次,春和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能慢慢下床走动。
只是她的身体经过这几次,更差了。
几乎到了足不出户的地步。
每天起床之后,就来到外屋的软塌上躺着。
躺到晚上,又挪到里屋。
苏苏暗自着急,见她这样整日里,没有白天黑夜的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