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睡,就是三天。
高烧退去。
绿茶告诉她,景明来过了,不过她没让他进来。
她穿件白色的小衣,披散着一头乌丝,一张原本就小的脸,更小了。
青白的脸上,那双眼睛更黑更大了,她嘴巴干的起火,没有一星半点的唾沫,喉咙干干的痛着,发不出一点声音,想对绿竹简单地说两个字都不行,无奈地竖起了大拇指,张嘴无声地“你做到好。”
绿竹给她端来一杯温水:“小姐,你放心,只要是你不想见,绿竹就是死也不会让小姐不想见的人进来。”
温温的水,咽下喉咙,刺激着她的喉咙。
小小的刺痛,无比的舒服,干涸的冒烟的她干渴得到缓解。
等她喝完水。
重新躺下,绿竹给她拉拉被子。
望着她静静闭目躺在那,想起那天她进来,看见她趴在床上,满面泪痕,烧的晕乎乎的模样,就后怕。
要是她在晚点进来,她怎样?
还好她没晚,她恰好的进来了。
三天。
迷迷糊糊的呓语,说的最多是不想见景明,让他走。
所以,昨天看见景明前来,她阻拦了他进来,说朝雨不想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