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起的脚尖,才在绢帛上,没有娜丝丽的厚重,只有轻灵,橡根粉色的羽毛,轻轻落下,又轻轻飞起。
周树,本身就是个才艺非凡的人,尤其音乐诗词上的造诣,在场的只怕的没几个有她强。
几个节拍之后,就找着跟朝雨舞蹈的契合点。
乐舞相同,默契十足的跟她配合。
鼓声止。
朝雨跳出绢帛外。
绢帛上,青山绿水,岸边桃花,样样灵动,娟秀的气韵,跟她一样。
她画面丰富就算了,还画的技巧非常高超,轻灵流畅,线条优美,没有娜丝丽的凝滞厚重不均之感。
而且难度也比娜丝丽高。
娜丝丽时用棉花给脚掌,她是用脚尖跟半脚在跳,在画,整个舞蹈的跳下来,难度可想而知。
不用他们大家说,娜丝丽也知道是自己输了。
事实摆在眼前,不服输也不行。
碧绿如宝石的眼珠,往旁边一溜:“这居是我输了,朝雨,你还敢跟我在比吗?”
一直提着气跳的朝雨,微微有些气喘,面颊潮红,回过气来。
“比什么?”
“比喝酒。”
这下景明真的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