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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情落在骆齐眼中,他觉得他似乎该做点什么,比如辟尘好像就不应该在住在那。

辟尘搬走了,搬到临近的院落。

朝雨当晚就发现了,不过并没放在心上,有了绿竹在旁,辟尘目前也没什么用处。反正景明之前来,他没拦过。不想没事,想起突然觉得有些奇怪,对辟尘不拦景明的行为。

胡乱揣测开来,是没有察觉吗?不可能,若是真这么没用,骆齐就不会把自己的安全交给他,可是明明有能力拦却不拦,这又是什么意思?是怕暴露,还是骆齐另有吩咐,有其他的打算。

难道,朝雨打了个机灵,隐约猜到了些什么?

景明是景行的儿子,也是她的仇人之一,也是太子皇上信任重用的人,将来能利用他的地方多了去了。

想到这,不由的出了身冷汗,为她之前想到过的,骆齐也想到了。

舔舔干裂的嘴唇,口渴得紧的端起茶杯,谁知茶杯里空无一滴水。

于是,放下茶杯,拿起茶壶,刚拿起,轻飘飘的感觉告诉她,茶壶里也没水。

“绿竹”

她侧身朝门口叫道,竹字在嘴唇边,没叫出声又给咽了回去,他怎么又来了,还真是阴魂不散。

她冷着脸,僵在那。

他面带微笑,一步步朝她走进。

“今天还好吗?你没去跳飞天,我很高兴!”

“我跳不跳与你何干,你高兴个什么劲?”朝雨小声唧咕着。

他温柔的凝眸看着她,隔着两步远:“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