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进书房,就闻到空气里浓浓的酒味,才进门,把太子吓得一声,“乖乖”差点叫出声,这是受什么打击了?
满脸胡子渣,一脸悲伤绝望,生无可恋的,拿着酒壶唉声叹气的,也不知多久没梳洗,整个人都臭臭的。
看见他进去,极随便的扬扬手,算是招呼。
太子咳嗽两声,适应适应屋里浑浊的酒气,脑子一转,暗暗乐了,能把他刺激成这样的,不用说肯定他心心念念的宝贝朝雨,那意思换过来,不就是说他跟他的朝雨出问题了?
哈哈,这对他来说,还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省了他整日里但着这心,费尽心思地思考着用什么方法挽救他。
把圣旨往他面前桌上一放。
“这是什么?”
“自己看!”
景明放下酒壶,打开圣旨:“他们要进京了?”
“是啊,要进京了,最迟到三月底四月初,他们几家就都进来了,皇上特意下旨,让你其他事都不用在管,就专门负责他们几家的安全,顺便查清之前的那两桩子事。”
景明没什么兴趣的点点头:“知道了!”
一句知道之后,拿着酒壶,抿了一口,再没说话的意思。太子尴尬的自己找地坐下,看看他,又看看圣旨,咽咽口水,干坐在那,一个呢摆明是没兴情说,一个呢是想说却不知道从哪里说。
过了好一会,一直打量景明的太子,终于八卦的找着了说话的点,问他怎么回事?
景明不想说,可一则知道太子八卦的脾气,不说他今晚留在这整晚上,也是可能的,还有则是憋了这几天,也确实想找个人说说。
于是,竹筒倒豆子的把那天,朝雨说的话对太子说了。
太子掩饰不住心里的惊奇,一个身份地位如此卑贱,出身歌舞坊的人,竟然视景明的真心为麻烦,并为此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