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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来,再看看肃言,他手上身上同样没有任何,外力作用留下的印记,这就奇怪了。

景明沉默了,什么人会在自杀前,还割断自己的舌头,擦干净血迹,把割下的舌头,依旧含在嘴巴里,除非疯了还差不多!

要不就是受人胁迫,可丫鬟侍从就在门外,院子里。

屋里动静这么大,她们不可能一点都没察觉。

屋里安静下来。

景明不说话,其他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开着的窗户下,肃夫人未绣完的绣品还在绷子上。

一盆形态优雅的吊兰,在角落的花架上静静地散发着幽香。

透过窗户,院子花卉植株一览无遗。

都是些气味淡雅的植物,诸如香气浓郁的玫瑰栀子月季一样皆无。

既然肃夫人喜欢清淡,那为何又在床前摆放一个缕空的铜质香炉,里面还有残余的香料。

“你们夫人平日里有熏香的习惯吗?”

一个穿着绿衣白裙,脸庞稍显圆润的丫鬟铃儿,颤巍巍的上前禀告道:“夫人鼻子不好,一向不喜欢味道浓郁的东西,更别说熏香了。”

“哦?那这就怪了,既然你家夫人不喜欢,那为何还要在这里摆放着个香炉,而且才焚过香不久?”

“奴婢不敢欺瞒公子,夫人的确不喜欢熏香,就是偶尔头疼,才会不得已点些安神香。”

“那这几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