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清听到这里,只以为是那两名美婢确实是哪里触怒了苏钰臣,闻言倒也没有多劝,况且苏钰臣已经自己揽下了这事了,再多说倒好像自己得了便宜还卖乖似的,于是便乖巧的低头应是。
苏钰臣有些怜惜地坐到了柳云清身边,轻轻执起她的手,柔声安慰道:“这次委屈你了,下次母亲要是再有什么难为你的事情,你直接告诉我就好了。雪儿说你看书时候喜欢配香茗,我这边新得了一批绝顶毛尖,明天我给你送来。”
柳云清:???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就委屈了?这个夫君好像脑回路有些不一般!不过绝顶毛尖自己还没尝过,倒是应下也无妨。
这样一番折腾下来,已经月上中宵,苏钰臣自然而然地就躺了下来,睡到了柳云清的身侧。
柳云清心中一跳,心中还抱有几分侥幸:昨夜已经是累及,恐怕今晚
嗯,只能说柳云清低估了年轻男子的体力。
这夜的苏钰臣格外温柔小意,柳云清原本只想躺在床上装木头人的,到底还是经不住他的各种攻势,最后只能跟着他一起沉浮。脑子里最后的一丝清明也没了,向来擅长理性分析的大脑中闪现的是:可能自己看过的人还是太少了,以后断不能以常人思维揣测夫君的喜怒!
于是乎,第二天一早,琴月琴香便被打发出了苏府,到扬州城外的庄子上去了。
顿时,整个“和风院”里上上下下的丫鬟婆子都对柳云清更加敬上三分,就连雪儿,大家也都是尊称一句“雪儿姑娘”。
而如画的心底则是更加焦急:如今夫人已经过门,虽然也像琴月琴香一般,安排了她通房丫头的位置,不让她干什么重活,但是也没说直接抬她做姨娘,苏钰臣更是自那日之后,连面都没见到过几回!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如画心事重重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开藏在衣柜里侧的一方丝帕,捏了捏那丝帕,心中顿时下定了决心!
昨日回府天色已晚,苏钰臣便没有再去打扰苏谨山,到了今日早上,便立马去了苏谨山那边,和他讲了昨日的种种事迹,并且将吕知府的请帖递给苏谨山去看。
苏谨山一向是知道商场艰险的,但是也没想到崔家、季家这几个老匹夫这么不要脸,联合起来使出这样下作的手段来排挤他们苏家!真是以为他们苏家没人了不是!这若是放在三十年前,这帮子人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到底还是自己无才无德,这些年没有多少建树,生意被各路对头蚕食了不少,让这些人生出了轻慢之心!
好在他儿子还是个有手段的,没有让这些不要脸的占到便宜!
苏谨山心中畅快,看到请帖上居然是让他和苏钰臣同去,更加是老怀甚慰:“不错不错,看来你在吕知府面前也挂了名!你小子倒真的是让我刮目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