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叶寒恰好补觉醒来。

她揭掉早已经干掉的面膜, 去洗手间洗了个脸，回来的时候顾致远也醒了。

跟平时的高冷不同，此时顾致远的眼罩被他挂在额头上，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 莫名有些喜感。

也比平时接了些地气, 不再那么拒人千里之外。

叶寒碰了碰他的手肘，又指了指手机。

顾致远点点头, 明白她要微信上聊, 解锁了手机。

私人飞机设置齐全, 全程有无线网络, 这倒是方便两人联系。

说来也是惨, 明明就坐在旁边，还得网上说话，地下工作者也不过如此了。

「寒夜」：a国情况怎么样？我们有机会做假么？

「gzy」：一切行程已经被安排好了，一下飞机我们就会被捉去登记。

「寒夜」：？？顾叔叔动作也太快了吧！

「gzy」：也少不了叶叔叔的帮忙。

「寒夜」：我们还有扭转大局的希望吗？

「gzy」：我爸跟你爸一合作, 你觉得还有我们的事么？

叶寒：…………

难怪飞机上的顾致远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大势已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