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个人还在发热期,她可以糊涂放肆。

可是自己不行。

不行……

虞默勉强的推开伏在自己身上的沈疏雨,从床上坐了起来,“不,不行……”

“行的,虞默……”沈疏雨眼神迷离的依旧伏在虞默的肩头,小脸无意识的蹭着她,不想结束,“虞默……唔……”

“不行……”虞默别开了自己的视线。

“虞默……行行好,好不好……”

沈疏雨一声低一声高的在虞默肩头唤着,念着,勾引着。

不好……

不行……

虞默狠着心,努力不让自己为沈疏雨所动。

过了好久,疲惫袭来,沈疏雨嗡嘤着,在虞默怀里沉沉的合上了她的眼睛。

恍惚间沈疏雨好像看到了虞默那片雪白之上还带着一条眼熟的项链。

好像就是虞默生日那天,自己送给她的项链……

窗外雨势渐小,雷声远去,乌云尽散。

海盐焦糖中和了茶梅酒的苦涩,房间里躁动的气息也慢慢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