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混在这味道之中的还有另一股沈疏雨熟悉的味道。
她的头埋在虞默的肩颈,皂角纯净不染的味道钻入沈疏雨的鼻腔。
其中还带着一丝温吞不易察觉的奶味。
虽然少了海盐焦糖的味道,但依旧让沈疏雨心安。
“妈的,这两个小娘们跑哪里去了?”一个男人看着不见人影的巷子,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
沈疏雨听到男人的声音,刚刚平复的心跳又像是在擂鼓一般,疯狂的跳动了起来。
巷口逼仄并不通风,低沉的气压簇拥着沈疏雨,琵琶骨上的痛感愈发的肆无忌惮。
沈疏雨一双手不觉攥紧了虞默的衣角。
修长的手指将轻薄的面料搅在一起,勒得失血泛白。
这时,沈疏雨的后脑勺感到一阵温暖落下。
虞默的一只手安抚般的穿插过沈疏雨如海藻般柔顺的长发中,轻轻的揉了几下。
虞默微微垂眼看着被自己搂在怀里的沈疏雨。
她惨白的脸上只脸颊一片被冷风吹拂过的酡红,一对浓密的长睫在微微颤抖。
她看起来有些六神无主,樱粉的唇微微张开,吐出来的气息忽长忽短,全然没有规律。
沈疏雨就这样依靠在自己怀里,紧张瑟缩的像只兔子。
在虞默的记忆中,沈疏雨从未经历过这样奔命逃亡。
哪怕是成年之后遇到的几次袭击,沈疏雨也都在自己的保护下,安安稳稳的被人护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