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渟闷笑:“你要我,就只要把我压在床上吗?然后呢?就不会了?”
颜瑾本就有点紧张,被他这一笑笑得恼羞成怒的道:“我是不会!我我又没和其他人做过,要不你来?”
谢渟看了他两秒,清澈的眼睛里带上了浓得化不开的夜色,咋一看诱人得很。颜瑾咽了一口口水,几不可闻的道:“谢老师,你还是不戴眼镜好看啊”
谢渟没理他,反客为主轻轻把他压在下面,“我来就我来。还有,这种时候别叫我谢老师,我怕我以后给别人上课听见这个称呼就会”他后面几个字含含糊糊的,刻意让人听不清。
颜瑾不管,谢渟不让他就偏要这样“谢老师”“谢老师”的叫。他把脸贴在对方的脸上,感受着他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扫过脸颊,有些微痒。
灯光从窗帘没盖得很紧的地方照进来,像是很远很近的车鸣声时不时传进耳朵;不知谁家的孩子啼啼哭哭吵个没完;门外的几只猫待得好像有些不安稳,还在轻轻的挠着门
窗外是清风朗月,夜幕低垂;
窗内人衣衫半解,身影交叠。
又莫是东风逐君来,便吹散眉间一点春皱1
——
翌日颜瑾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他迷迷糊糊的看了看枕头的另一侧,果然没人。
他轻轻打个呵欠,准备翻个身继续睡时,动作牵扯到某个地方,带来一阵隐隐的疼痛。颜瑾的脸都有点绿——谢渟是很温柔,动作很轻,但不可避免的还是会有些疼。
他无法再安然睡下去了,只好撑起身子下了床,正好碰见谢渟推开卧室门进来。
谢渟看着地板问他:“你醒了?走得了吗?”
颜瑾觉得好笑,问道:“谢老师,你是在和地板提供你的关心吗?他不疼,也没被你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