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没时间纠正他对孟识新“小白脸”的谓称,抿紧唇:“他家没人啊。”
“只能这样了。我们去他有可能去的地方找一找,今天月考,你知道吗?也许到开考的时候他就回他自己考场了也说不定。”
小娘还是忧心忡忡的,但也只好点点头。
“你把他会去哪里告诉我,先分头挨个找一遍。实在找不到的话就去耗子那里看看吧。”
谢渟敲了半天颜瑾家的门都没得到回应,就觉得他可能是自己先走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自己煮了些粥。
粥是白粥,刚从小砂锅里面盛出来,有些烫嘴。乳白色的蒸汽悠悠的晃到有些干燥冰冷的空气里,很快消失不见。
谢渟看了看挂在壁上的时钟——不早不晚,七点差五分。
往常在这个时候,对门的那位小笨蛋就已经坐在这张桌子上吃早饭了。可今天
坐在他对面喝粥的人没在:七手八脚的实验新的早餐的人没在;喜欢抱着猫和猫一起在他家沙发上乱蹭的人没在。
是什么时候,那个人在他心里的存在感已经强烈到这个地步了
也许只是习惯,只是习惯而已,没什么其他的任何想法。
谢渟喝完了粥就自己去洗碗了——往常这件事都是由颜瑾做的。
他心不在焉的洗着碗,全然,没发现香菇窜到了他脚边。他转身想把洗好的碗具放到柜子里,余光瞥见香菇正在他脚底下,险之又险的收回了脚。手却因为不稳而抖了一下。
“当”地一声,地上出现了无数碎瓷片。谢渟按了按微微跳动的右眼角,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不得不说,有时人的直觉是很准的。颜瑾他们这边的情况确实不太好。
两人在几个地方找了一圈都没找着,都是气喘吁吁地喘着气。